陈思彤 何雨媛
徐国定,江苏无锡人。1961年毕业于西安军事电讯工程学院(现西安电子科技大学),从事过数学、电子学、信息学的教学,曾当过宣传干事、记者、编辑、作家、编导、图书馆馆长等,发表过大量文艺和科普作品。
徐国定出生在战乱动荡的岁月。因为家里做青霉素生意,而日本人害怕青霉素商人私通八路军,对他们这一家人的打击非常厉害。家中生活困苦流离,他的母亲有一只眼睛就因为常年流泪而失明了。母亲怀他的时候,被日本侵略者追赶,迫不得已躲进山林,在山上生下了他。父亲、母亲还有大哥、二哥,带着他,一家人在山林中躲躲藏藏,担惊受怕。父亲抱着幼小的国定,对家人说:“你们不能这么消极,要相信中华民国一定会安定下来!这个孩子就取名叫国定吧!”
徐国定幼时,家中的生意非常惊险,有好几次父亲和大哥差点被日本人的大狼狗咬死。有一次,他大哥运了一箱子青霉素,人坐在车上,日本人的稽查队突然就冲这边过来了,大哥非常害怕,眼见对面坐了一个漂亮女人,怀里抱着孩子,他急中生智,马上把箱子塞给了这个小孩,连带着还塞了个水果糖,女人反应也非常快,顺势抽出来一条小白条香烟,眼神示意了一下,给了大哥,宪兵队检查到这儿,带队的汉奸一看,香烟是最好的香烟,拿给了日本人,说了一些听不懂的话,没有检查就走了。没想到队伍走了之后,日本宪兵队的队长回过头来发现了他大哥,顿生怀疑。这个时候,女人已经坐在装青霉素的箱子上了,把大哥拉到她坐的椅子上面,想以夫妻相称哄过去。宪兵队队长看女人生得漂亮,和她讲了几句日本话,没想到女人以一口流利的日语回答了他。日本人一听,就下去了。人走了之后,徐大哥才发现自己的手在发抖。他非常感激地对女人说,谢谢你,谢谢你!女人说:“年轻人,遇惊要从容。不是你谢谢我,是我要谢谢你。”说着她下了车,孩子举着小手,奶声奶气地跟大哥说了再见。后来才知道这个女人是八路军特派员,为了保护大哥买的这一箱青霉素,特地来的。徐国定回忆起来,说,这样的故事,童年时听得太多,说都说不完。也有没有躲过厄运的人,他家对门一个做生意的商人,就被日本人的狼狗咬死,尸体在城里足足吊了三天。徐国定的父亲在45岁的时候就英年早逝了,回忆起来,徐国定痛心疾首地说:“他是被折磨死的!”后来徐教授写的《形象学》第四版,特地选在抗日战争70周年这段时间发表,正是为了纪念他反侵略的爱国之心。
家里人想为小国定求得观音菩萨的保佑,把他送到观音山读小学。没想到后来观音山小学成了八路军集散地,更不安全了。小学里有个老师姓邓,那时邓老师抱着他,后面还背着一个,两个脸上画着花胡子的孩子挂在身上,一起跟着八路军唱《黄河大合唱》。邓老师唱着:“张老三,我问你,你的家乡在哪里?”徐国定依葫芦画瓢地学,那时他尚不明白这歌词是什么意思。改革开放后,徐国定偶然来到珠海,还去看望过邓老师。三年后,邓老师去世了。邓老师生前,每有政治运动,他都是“运动员”,文化大革命时期,他被批斗了,挂了牌子,很不好过。徐国定问他:“邓老师,你不觉得心里很难受吗,你做了那么大的功劳,结果批斗你。”邓老师回答他:“共产党员经得起战争的考验,也要经得起和平的考验!”什么叫共产党员,这才叫共产党员!徐国定心里感慨。
解放后没过几年徐国定上了西安军事电讯工程学院。这所学校所在的学校是当地当时唯一的一个军事院校,所以好多的文工团都在他们学校演出,他和那些演出的名人的关系都不错。也因为本身比较活跃,所以也搞文化,就从当老师教数学到宣传部去了,一到宣传部他就回不去了。几乎所有的国家领导人、高干子弟都在那里,因此这个学校也就备受关注。有些高干子弟有种“老子英雄儿好汉”的思想,很难管理。徐教授回忆,有一次他正在弹钢琴,有一个学生一脚把他踹开了,叫嚣道:“哪个是徐干事?”(徐教授当时不是老师是干事),徐教授就应说:“我是呀。”
“你弹的是什么呀?”
“我弹钢琴啊!”
“这破烂钢琴。”
“你怎么这么说话呀!”
当时年轻的徐干事也生气了:“部队就是勤俭节约,你要嫌不好,你来弹。”那个学生真的坐下来弹了,李斯特的《破冰》,用那个破钢琴也弹得非常好,人长得也帅,这下没办法批评他了,怎么办?当时的徐干事就把这个情况报告了校长,说这样的学校怎么管得了?我们培养的是国家的栋梁,是到国防部去的,脾气那么大,老子英雄儿好汉,这还得了吗?于是,学校决定让他在内的四个老师带他们从西安拉练到延安,一共1200里地。
第一天30里地,这些高干子弟的自尊心很强,是优点却也是弱点。要是有人走不下来,徐教授就在后面跟着他,像个俘虏一样的,他们最怕被收容,第一天30里脚就走出泡来了,他们就扯了头发把这个泡系上,不要感染了,咬着牙走。第二天到金锁关,一人挡关万夫难闯的那个地方,留下多少英雄的故事。第三天到哭泉坡。一滴水都没有,徐教授带了个同学去打水,绳子绕得像个大鼓一样的,一桶水上来了,十几米深呢,黄黄的一桶水,沉淀了以后才能喝不沉淀就不能喝,把它搅一下,慢慢的沉淀了,女同志喝,女同志洗,男同志喝,男同志不准洗,汗水就汗水吧!然后到一个很难过去的鸿沟,就由四个老师背着他们过去。老师们要提前走,一支枪九斤半,一个背包五斤重,还有锣,还有鼓,还有呱嗒板儿,打快板儿,他们一路跋山涉水,锣鼓都丢光了,用个破脸盆鼓劲:“同志们加油!加油,同志们!”后来到了南泥湾,当时徐教授身上军服是旧的,被沿途的荆棘全刮破了,刮破一条,就用胶布贴一条,划破一条,就用胶布贴一条,贴的浑身像个斑马。徐教授后来回忆:
“太累了,因为我不仅带他们队,还要背他们,晚上还熬夜写词儿,表扬大家,鼓动词嘛,太累了,所以我一觉睡到南泥湾的草坪上,结果紧急集合号一吹,我一起来,哇,胶布撕掉了,都给我缝好了,缝的我都不知道,因为那些高干出身的女弟子已经有情感了,人与人就是这样的,她知道我很累嘛,我们四个人带他们400个人呢,缝好了以后谁给我缝的我也搞不清楚啊,然后我起来教大家唱歌,一路唱到了30里铺,就是离延安的宝塔山还有30里,乡亲们全出来了,所有这些乡亲都是跟他们爸爸妈妈们打游击的乡亲啊,子弟兵来了,自己的孩子一样,把最好吃的最好啃的都拿出来了,黄糜子油糕,子弟兵,晚上就坐在炕上,结果没想到男同学女同学就走出精神来了,我起来以后哇,全部去拥抱宝塔山去了,谁第一个拥抱的得特等功啊,立特等功啊,这就显得走出精神来了。结果等我起来,骑着单车过去,他们站在那抱着宝塔山在哭啊,一看我来就把我抱起来,丢的好高啊,徐老师徐干事,我们总算走完了,哭得一塌糊涂。哇哇的哭啊,我再一看哇,一个个走的两个脸蛋啊,晒的颜色像猪肝的颜色一样,尤其是女孩子,嘴唇都走翻了,干呢,我也很心疼,眼睛都走肿了,我说别哭了,你不就是1200里地嘛,你爸爸妈妈是25000里呀,走,咱们到毛泽东写实践论,毛泽东论的地方,咱们就好好看一看那个地方参观一下,走到王家砭,朱总司令,指挥抗日战争,解放战争的地方,走到白求恩医院,你爸爸妈妈工作过的地方,一直最后走到鲁迅艺术学院,冼星海,知道吧,指挥唱黄河大合唱的地方,我站在冼星海,当年指挥延安的军民,2万人唱黄河大合唱,我就站在那个位置,问了,他就在那个位置,他唱了,保卫黄河,风在吼马在啸,我眼泪都掉下来了,这是难得的一次教育,正因为大家都走过来了磨砺了,才感到很亲热。”
作为一位老党员,徐教授对党有着深厚的感情,谈话中时不时会插入一些对毛主席和周总理的深情回忆。而对于现在的主席习近平,他亦是高度赞扬。他曾受邀写过一篇在《中南海通讯》头版头条发表的文章《形象领格局 思维创世界》,学习解读习近平塑造中华大国形象的魅力。这篇文章虽短,却是他花了三个半月,把他曾经待过三十年的西安里他认识的人都采访一遍,所有能收集到的资料都搜集过,把习近平主席彻彻底底地了解后才创作出来的智慧结晶。“一点都不能出错的,赶在十九大之前发出来,就是要好好宣传习主席精神气质,把他以和为贵的治国方针发扬出去。”徐教授这样告诉我们。
作为一位出版了数本著作的作家,徐教授不是一开始就专门当作家的,但也进了当时的作家协会,还当了科普作家协会的理事。科普作家是一个新的职业,是用文学艺术来写科学,用科学来表达文学艺术的一种精神气质。像当时的贾平凹、陈忠实都算是他的弟子,因为他们比他年龄小,而他是参谋组的组长。后来,他们在文化馆那里搞了一个创作组,大家互相搞创作,大家写完了以后,稿子收到他那里,等他改完了大家都看过之后,才能在报纸上发表。结果有一次,他改到陈忠实的稿子。当时的陈忠实还是一个农民,而徐教授是一位大学老师。所以他理所当然地觉得作为一个农民的陈忠实文化水平根本不够,就按照自己的意思改了很多。改完了给陈忠实看了以后,他却并不虚心接受,反而大声质问徐教授:“你这咋能随便改嘞!”徐教授奇怪,问:“怎么了?大家不是说好互相看看吗?为什么不能改呢?”“不好的能随便改,好的可不能随便改啊!”陈忠实这样的回答却是把徐教授搞愣了,他说:“你自认为你的文章就是好文章吗?”陈忠实看他有些生气,就说了这样一句话:“写文章不能主观,要有主见。”这句话给徐教授留下了很深刻的印象。后来,陈忠实逐渐当了作家协会的副主席,徐教授对他赞扬有加:“他的观点是对的,一个人确定了一个理念,就会成功,成就事业。”
而形象学,则是徐老师倾注了大半生心血的成果。
“创立这门学科花了四十年时间,是我这辈子最重要的一件事。”他这样告诉我们,“我是在文化革命一结束,就开始研究形象学的,为什么研究形象学,因为形象学研究国家形象,民族形象,地区形象,企业形象,旅游形象,所有形象靠人去打造的,所以人是第一形象。形象学的社会价值观就在于,美化自然,优化社会,优化人与人、人与国、国与国之间的关系。”
徐教授回忆,他当时就职的学校的一位政委文革中被打倒。打倒以后,就被当做改造对象,就住在他家隔壁。徐教授觉得这个人很有学问,就把电影票、参考消息之类的悄悄拿给他看,他很感谢,而徐教授也从他身上学到了很多优秀的品质。四人帮打倒那一天,他给徐教授讲了好多故事,其中有一段话给他很大触动:“文化革命结束后,经济可以恢复,但人的假大空思想却很难恢复过来。”徐教授就思考,怎样才能够让人恢复过来呢?那就做一个人类工程学,结果完了以后,逐渐的人所表现的,你对人的印象的问题,印象就是形象,就这样,形象学的雏形就慢慢形成了。
诚然,作为第一位形象学家,徐教授面临的是前所未有的考验与挑战。把一件事物从无到有创造出来,需要的不仅仅是那一瞬间迸发出来的灵感,更需要的是在接下来漫长的岁月里,在不知道前方是否有光明的黑暗隧道中摸索前行。面对未知的一切,仅有莫大的勇气是不够的,坚持,一丝不苟、细水长流地寻访、搜集、研究,才是取得成功的核心要素。
说起现在的中国,徐教授的口气里满是骄傲与赞赏。从新中国成立初期形象被扭曲,导致毛泽东与尼克松花了23年才得以实现的历史性握手,到APEC会议上以彭丽媛第一夫人的优雅形象传递出的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国共产党中国人民热爱和平热爱生活热爱家庭的一个国际形象,徐教授用鲜明的例子向我们证明一个好的形象的重要性。
在金砖国家会议上,当时的南非总统祖马,已经92岁了。一般来说都是总理、副总理去迎接,可是习总书记他却要亲自去接,一见面就握手,一直到宾馆安顿好。祖马第二天发言的时候,满怀深情地说着:“我握着中华人民共和国总统的手,就像我亲人的手一样啊!”就这么个动作,你把我当做亲人,我还有什么不愿意跟你说的吗,不愿意给你做的吗?
另一个事例,习总书记接见科学院的院士的时候,有一位白发苍苍的科学院院士坐在后面,前面是领导人的板凳,习总书记去了以后,赶快板凳拉出来,请院士坐在他的位子上。这一个微小的动作,就表现出了他对科学家的尊重,对老人的尊敬。这个动作虽小,现在有那么多官员,有几个人能做到呢?
而被媒体盛赞“为海南梳妆的人”的他,提到海南国际旅游岛的建设,更是强调,形象是其最重要的一环。
作为太阳成集团tyc234cc的“老人”,徐教授是看着太阳成集团tyc234cc从一个只有8个学院的小规模学校一步一步蜕变成为现在拥有28个学院的高校的。说到此处,他无比感叹:“这一步步发展的过程,就是形象定位的过程,这就是形象的魅力啊!”
提到太阳成集团tyc234cc,徐教授给我们讲述了他刚来到这里,当图书馆馆长的经历。
当时的太阳成集团tyc234cc刚刚成立,各种硬件设施都不完备,图书馆更像是一个摆设,又小又破,根本不能使用。当时人员短缺,分来图书馆工作的人非老弱即病残。面对这样的惨败景象,徐教授自然是有些失望和忧心的,于是,他马上去找校长反映情况,希望学校能够拨一笔资金来给图书馆翻新,使其起码能够正常使用。校长很重视,资金却不能立刻周转的来。但是徐老师没有灰心也没有放弃,而是在回去之后,接着想解决问题的办法,终于有一天,机会来了。
当时的中共中央总书记江泽民来海南,期间会来太阳成集团tyc234cc且会去图书馆视察。徐教授当即就找到校长,希望能够借此机会把图书馆好好整顿一下。校长完全同意他的想法,无奈到江总书记到图书馆的时候,周围围着的都是当时海南一等一的名人,根本没给他与江总书记交流的机会。情急之下,徐老师在人群外围拼尽全力叫了一声:“部长好!”原来,他在上军校的时候,是归江总书记管理的。这江总书记一听,是自己的老部下呀,就顺着声源来到他的面前,热情地与他握手寒暄。他生怕自己再被那些个名人挤了出去,就紧紧地握着江总书记的手一路跟着他,并且给他介绍图书馆的现状。临走时,资金的问题却还没有眉目,徐教授急中生智,拿来纸笔对江总书记说:“您既然来了,就给我们签个字吧。”江总书记欣然提笔落字,双方满意而别。
徐教授对此颇有些许得意:“你想啊,这是江总书记来过的地方,这是江总书记签的字,以后再有有钱的大老板来参观,让他看看,在江总书记的字旁边再写上他们的名字,这多光荣啊,还会愁没有赞助吗?”之后果然像他想的那样,图书馆不断地能收到赞助资金,在他的努力下,图书馆的形象也越来越好了。
随着徐教授研究形象学的成就越来越高,名气也越来越大,越来越多的人请他去给自己的活动或者公司做形象指导,而他印象最深刻的,是辣妹子宋祖英来海南的那次。
当时的他被请去为海南一个小地方的芒果节做形象顾问,他还是一如既往地尽心尽力地为他们提出专业的指导意见,争取打造出一个完美的芒果节。当其中一位策划者兴奋地告诉他,主办方斥巨资请到了宋祖英为这次活动唱主题曲,却是歌颂四川妹子的《辣妹子》。他没有像那位策划者一般惊喜而又兴奋不已,反而感觉有些不解——花这么多钱请一位名人来芒果节献唱,不借此机会宣传海南的芒果,反而宣传了四川的辣妹子?那还不如宣传我们海南的甜妹子呢!这样想着,他便开始思考,灵光一现之下,决定自己写一首歌来给宋祖英唱,而这首歌的主题,就围绕着海南芒果和甜妹子,《甜妹子》就应运而生。
后来由于各个方面的原因,宋祖英没能唱成徐教授创作的《甜妹子》,可是这首歌却深深地唱进了群众的心里,好好地为芒果节作了一个宣传。
众所周知,现在的南海是一个各方面都很热的地方。一个偶然的机会,海南省长刘赐贵到海南的红塔山烟厂参观,看完之后,想到要生产一种烟,叫三沙烟,又名爱国烟,所有旅游的人到那买一包三沙烟,表示对国家捐赠一份心情呀!烟生产出来了,厂家请徐老师写一首歌来宣传,可是,他写了三遍都没有通过。
已经写过上百首歌曲的他感到十分不解:“思想还是我原来的思想,三沙是我们的,怎么能说黄岩岛是菲律宾的、钓鱼岛是日本的呢?我就很气愤,就写‘朋友来了有好酒,敌人来了有猎枪’,意思是让他们小心一点。”结果被指出语言不准确。领导告诉他,要深入贯彻习近平思想。习近平总书记说了什么?亲诚惠容。徐教授体会到了习主席思想的精髓,妙笔一挥将歌词改成了“大美三沙咱的家,碧海蓝天浪淘沙,千帆渔船百年渡啊,祖祖辈辈打鱼乡”,意思是,这我们打鱼渡船的地方,怎么能说是你们的呢?用这种语言委婉相劝,后来就通过播放了。
前面提到,作为形象学的创建者,徐教授经常会被请去作形象顾问,才华横溢的他也常被邀请去写歌,除此之外,各大高校也会时不时地请他开讲座。对此徐教授秉持一个信念,情重于财,一般都不会收取费用。这是他的老师黄澍的言传身教让他铭记于心的。
作为一位出名的大书法家,一幅字千金难求,黄澍老师却没有以此敛财,反而是有求必应。不管是医生、农民、亦或是一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人,只要他们张口,他能满足就会满足且分文不取。条件却也是有:如果是一个医生,他可能会请这位医生免费为一个前来求助的病人治病。总之就是尽力去帮助那些遇到困难的人,这使得他的人缘非常的好。徐教授也一直秉承这样的思想。
百度百科上关于徐老的评价写道,“徐国定教授学科宽泛,文理相通,阅历丰厚,具有强烈的形象意识和深厚的文化意蕴。”徐老确实名副其实。他不仅倾心创立了形象学,图书馆的工作,他做得风生水起,在书法、音乐、文学等领域上,也十分有造诣。徐老广为涉猎,事事认真、事事优异,在白发之年依然精神矍铄、神采奕奕,其神姿令人倾倒!